2010年12月10日 星期五

維也納街景。
穿戴如此整齊,但這可是個遊民哪!已開發國家連遊民都不一樣。不過我注意的倒是那個「神龕」,日積月累而成厚黑烏舊,可以感覺到那裡面幾百年乃至於千餘年的歲月。這種感覺,第一次看到維也納內城中心的史蒂芬大教堂時最強烈。我在街上走著走著,瀏覽路邊的事物,一轉個彎,突然看到一幢巨大烏黑的建築,看不到頂,只見滿牆烏黑,好似蒙著層層黑煙似的,再左右上下環視一番,才意會過來這就是史蒂芬大教堂了,其實心裡蠻震撼的─是歐洲典型的大教堂哪!走進那厚重的大木門,同時間感覺這個門千百年來有多少人走過,多數已成古人,但不久我也將成為古人,啊!啊!那厚重的歷史感,時間感突然蒙上心頭... (攝影:米千因)

2010年12月9日 星期四

和Shenna討論到3P (threesome)。話題是我起的頭…

我:我想說的是,絕大部分人一聽到3P,都會說,噢,這個好;但是,3P的做愛品質恐怕…

S: 沒錯。That’s the point.

我:When doing 3P, it’s difficult to create the quality as you can when making it with someone you love or like very much.

S:Of course. Likewise, it may not be easy to find the good sexual matches when adding more partner(s).

我: That is a part of the “bad” quality.

S:True. May be some people have the different definitions of “good” or”bad” quality.

我:The variety of definitions reflects something deep in one’s mind. So this was what I thought when reading your writing. I even thought of something psychological that “occur” when people hearing words like “3P”.

S:Yes. Fear of intimacy.

我:Fear of intimacy—那是深藏在現代人心底深處很嚴重的問題。

S: Go, go, so right. But, why? Many reasons behind…

我:Why? 這個issue可大了。總歸,people are lost; or, people have forgotten their selves.

S: Very sharp, my dear. You response to this Q with only two sentences, but cover the most.

我:No, people cannot remember themselves. I myself have tried so hard to remember myself. Now I do remember something.

S: It’s cool. 我想人類文明的進展有時超出人類遺傳基因負荷的範圍。

我:Sehr gute.這個題目很有意思,下次再聊。I have to go, to work. I enjoy our talk. Tschuss!

S: Ciao!

2010年12月8日 星期三

天然酵母香

葡萄酵母有一股甜甜果香味,蘋果酵母卻是氣味芳香高雅,聞起來不禁心生喜悅!想到明天就可以用新釀的蘋果酵母做麵包吃,我已經提早快樂了起來!

2010年5月10日 星期一

友人(2)

一九九七年旅居澳洲雪梨,住在海德公園(Hyde Park)附近Castlereagh街上的一棟公寓大樓。一天中午外出,走到Castlereagh街和Park街十字路口,看到綠燈將盡,本來想搶過去,但後來卻轉念作罷,停下來等待。正在等待的時候,轉頭向右,看到有一個人頭戴安全帽,騎腳踏車,車後座插著一支台灣國旗(所謂「中華民國」「青天白日滿地紅」的「國旗」也),於是走上前去問:「請問你是台灣來的嗎?」只見那個人跳下車,脫下安全帽,對著我叫了一聲: 「阿德!」 把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孝鍇。兩個人移到路邊咖啡座聊了很久。原來他從布里斯本騎了十二天的腳踏車,遇見我時,剛剛才從北雪梨通過雪梨大橋進入雪梨市區,就這麼巧!他講了一路上很多驚險的故事;後來因為要接受媒體訪問,才匆匆離開。這是我和孝鍇在澳洲雪梨的奇遇。
如今過了那麼多年,最近聽說他又出發做更驚人的壯舉:單車環騎世界,我想一點都不意外。自己前幾個月才剛跟朋友提起自己在起心動念,想要單車環遊世界。沒想到自己還在起心動念,人家孝鍇卻已經籌畫妥當,帶著女朋友出發成行了。我除了替他們感到高興,振奮,當然也非常與有榮焉;並且要深深祝福他們!(自己可能先不做環騎車世界的計畫,但有想要騎乘多瑙河加萊茵河沿線)。那麼就讓我們從他們的部落格沿路關心他們吧!他們的部落格是http://bicycle-entire-world.blogspot.com/

2010年4月20日 星期二

亂彈--亂談--雜談(1-1)

憑著幾次的心血來潮,陸陸續續開了幾個部落格,也沒多想日後是否維持得下去。如今經過了一段時日,回頭檢討起來,這四個部落格,探討翻譯的一個(http://adeontranslation.blogspot.com/)寫得最得心應手;敘述超個人心理學及老肯(肯恩‧威爾伯(Ken Wilber))的(http://wilberismtw.blogspot.com/)最難寫。總的來說,會覺得老肯「難寫」,其實主因恐怕還是自己學有不足,無力充分論述老肯之學(威爾伯學(Wilberism))。不過倒過來說,老肯體系之大之深,反過來確實也令人常有不知從何說起之慨。起初會想談老肯,實在是因為老肯之學整合了古今中外有益於世道人心進化的意識學、心理學;這樣的整合,其實本身便是人類意識進化的一部分。一般事物的進化總是依迴旋上升的樣態前進,先迴旋而後上升;迴旋時是整合期;既經整合,而後上升,如此便完成進化的一步。目前在西方,人類意識這樣的整合在老肯等一批人努力之下,已經往前邁進了一大步。但是令人感慨而又可以理解的是,在當今的世界,放眼望去,唯有經濟力強,學術進步,思想開放的西方始有能力完成這樣的整合。故而,這樣的整合既然是由西方人進行的,其中的一切論述便都是以西方語言表現。這樣,其他語言人口欲要得聞,便只有仰仗翻譯。這一方面,目前中文的譯介量在各種語言當中僅居中下而已;其中絕大半又都是台灣的翻譯,中國翻譯的老肯著作僅得一二。然而,華人卻是地球人的大族群,而且又是意識發展相對落後的族群,若是未能與聞這樣整合起來的意識學,便不免令人著急!當初起心動念想開這個部落格,便是居於這樣的信念。可是如今這個部落格已經停頓年餘,更何況當初還寫得不多!一年多來,當初的起心動念始終還是在起心動念,始終念茲在茲!所以現在的我只好警惕敦促自己盡快重新開始,否則日後我將遺憾不止!(待續)

2010年4月4日 星期日

日記摘要(7)

2/12 星期三
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向父親要回了一名女子。起先父親略有慍怒與不願,但是未做什麼表示,即已退讓。夢中,這名女子的臉一直沒有看到,只是露著一片雪白的背部。我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背部,聞到她身體的柔軟溫香,悲傷而又滿足的掉下眼淚。

2010年4月2日 星期五

友人(1)

Robert Freling,中文名費瑞霖,是太陽電能光明基金會(Solar Electric Light Fund,  SELF)的執行長。湯瑪斯‧傅里曼(Thomas Friedman)在《世界又熱又擠又平》(Hot, Flat, and Crowded: Why We Need a Green Revolution-and How It Can Renew America)當中提出地球人類面臨幾個嚴重的問題,其中之一是「能源匱乏」(energy poverty)─作者最先便是從費瑞霖那邊聽聞這個觀念的,也曾就這個觀念與費瑞霖有相當深入的討論。費瑞霖曾經來台灣讀中文,太太也是台灣人。關於他提的「能源匱乏」這個觀念,其實我覺得當初翻譯這個詞彙的人並沒有搞懂其中真正的意思。費瑞霖所謂的"energy poverty"指的是一種貧窮,是能源方面的貧窮─窮人所擁有或可能取得的能源總是很少─是這種「貧窮」;這是貧窮問題。但如果譯成「能源匱乏」,就變成能源問題,變成群體在能源方面匱乏的問題。這不是費瑞霖的原意。費瑞霖或SELF的網址如下:
http://www.self.org/

2010年4月1日 星期四

日記摘要(6)

4/24 星期四


“...each of us carries a distorting splinter out of some great shattered universal mirror...at least in his presence, men were whole again. To know each splinter might belong one must have some conception of the whole... and only a mind such as Aldous’s, cleansed of personal vanity, noticing and recording everything, and exploiting nothing, could achieve so broad a purpose.”

「我們每個人手中都只拿到一塊宇宙之鏡扭曲的碎片…至少在他面前,人又變得完整了。要知道這種碎片屬於哪裡,你必須對整體有某種概念。只有像阿道斯那樣個人虛榮已經清洗盡淨,覺察一切,記錄一切,從不剝削他人,才能夠達到如此遠大的目標。」

─肯恩‧威爾伯引述曼紐因(Yehudi Manuin)講阿道斯‧赫胥黎(Aldous Huxley)

2010年3月29日 星期一

日記摘要(5)

6/6星期三
騎車滑倒,右膝蓋外側流出一小片血,鮮紅,艷紅,乍看彷彿開了一朵小玫瑰,是我看過最美的紅色,也是我看過最健康的血色。

2010年3月28日 星期日

日記摘要(4)

1/16 星期二
厭倦了人與人之間的虛偽──即使只是那麼一點點。厭倦了心裡的塵垢──即使只是那麼一點點。厭倦了對人可能會有愧疚──即使只是那麼一點點。厭倦了自己的懦弱──即使只是那麼一點點。女子美艷的容貌,現在在我看來成了中性的面孔。那些貴婦穿的時尙名牌,在我看來是一件成衣。那些人家裡號稱豪華的裝潢,在我看來成了沉重繁雜的虛浮。美貌的女子如今已經不能動我絲毫情意,我要的是一種深刻的美,一種「愛是動力,美是結果」的美。

2010年3月22日 星期一

日記摘要(3)

4/21 星期一
(雞母山)長坡滑降,完全不拉煞車,耳朵灌滿風聲,轟轟然,聽不到別的聲音…我不知道速度到底多快…

2010年3月21日 星期日

日記摘要(2)

4/08 星期一
有生命從自己手上生長出來是一種深達靈魂的喜悅。

2010年3月16日 星期二

日記摘要(1)

10/3/2xxx
下午去文化中心的草坪曬太陽。上天待我不薄。冰凍的心,慢慢的在融化,雖然很慢很慢,可是卻已經開始從痛苦的枯萎當中逐漸復甦。心裡那疼痛的抽搐逐漸消退,一顆心漸漸開始恢復搏動。
曾經,整顆心在痛苦中枯萎。

2010年3月14日 星期日

泰戈爾詩一首

在這個世界,我最好的一份將從你手中得到,因為我有你的諾言。
所以你的光閃耀在我眼淚中。
我不願意被人家領導,怕因此我會錯過你在街角那裡等待著作我的嚮導。
我走我任性的路,直到我的愚誠激動你來到我門前;
因為我有你的諾言,在這個世界,我最好的一份將從你手中得到。
----泰戈爾

2010年3月2日 星期二

自敘詩一首

我曾是隱遁人境,心遠的古瓶靜水
而竟是如何的因緣
引你拈一朵菊花
投擲
激盪起我驚愕的漣漪
喜悅在瓶裡幽幽響起

無人曾如你
輕輕一指
彈破我冷漠的封口
如許亙古
我期待著插花
一朵你--九秋白菊。

情書片段

......
一直到去年底,我才知道原來你來自MD─一切的組合一下子變得很奇特:一個這麼美貌的女生,來自那個遙遠而陌生的國度…美貌不足恃,可是那個美貌卻使你的內在更加動人。或者倒過來說也可以:既有美好的內在,那美貌就不是虛有其表;那美麗的容顏,幾乎透著內在美好的光,每次看到,都不敢逼視。
這個典型,常在我心裡。記得今年春季有一天,你竟然出現在我夢裡。那個夢很奇怪,背景完全沒有任何東西,似乎不這樣不足以襯托你那突然浮現出來的臉容。你的容顏正對著我浮現出來,堅定,認真,美麗!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後來我醒了,原來已經天亮。可是那一天白天有時候突然回想到那夢中的容顏,心裡始終還是悸動不已。
……我突然有受挫的感覺。我想我也是很敏感的吧!……我若無其事,其實天曉得我心裡早就開始在翻攪。走出…門口,我心想,可以了吧,別硬撐了,往下墜吧!那一天,我的心情就這樣跟著我沉重的腳步無量下跌;那天晚上回家的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變得很長。我走回家裡,癱坐在椅子上,連燈都不想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累還是不快樂!……